25.10.13

请跟着我的节拍

让人后悔的那个应该负责,还是后悔的那个需要自负。

或许从来没有那么丑陋过,结果刚好那个人的手中拿着一面镜,就决定恨他一辈子。心脏是黏住我的体内没有错,可是有时候它也挺陌生、挺调皮的。明明最避忌的是战争,却无缘由的启动防卫程式,然后自我保护地乱开火。隐隐地有个结,试着问上帝是否真的已经放下,却始终在等一个明确的答案。莫名的心有余悸,回不去的稚嫩,要医治的创伤一直撕裂了又愈合,不舒服。在那个地方跌得有点重,不知道该怪砖块太硬,还是自己活该摔倒。

犯错要承担的是后果,只能锻炼自己的肩膀。

对实话该赞赏还是逃跑仍然是一场矛盾的对决,藏着一个跨不去的敏感地带。只不过最近越发猖狂地为娃娃音找一个归属,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就我看着它,它也看着我,然后我们一起掉眼泪直到睡着。想设法让自己完全接受不再在意,不是收集一百个一万个的肯定在罐子里就能被摆脱的纠结。身边的人听着一直重复的申诉觉得好累,为着不能煮成生米的粥无理取闹,我也好累。
就任由我吧,最后铁定会找到一个满意的理由。我没有讨厌你,只是23年的时间不足以让我认识你。

上帝,谢谢你喜欢连我都不喜欢的自己。

她说的迁就,是那个为了配合大家而作出的迁就。纳闷站在那个怀疑自己是否也是双重标准的定点上,开始另一波的审查游戏。原来还有很多的不清不楚随时准备挑起别人的戒备心,每个人口中的胡佩馨可以有各种的版本,到底要相信哪一个,哪一个才最真实。也许不只是大众脸而已,在性格上都像一副不完整的拼图那般模糊。
在心理学上,identity versus identity confusion,应该发生在十至二十岁之间。会不会不止跳过了叛逆期,连在这重要的寻找自我上都得拖延。

姑姑可不可以回到古墓里,听那个最原始的声音。
太多犀利的眼,太多牙尖的嘴,会不会被逼到取悦的墙脚里。



对人永远不假,这是给自己给他她们最真的安慰。但,不假的定义又因人而异,怎么办呢。
不要把我的爱想得太狼狈,它其实很简单。



绝不忘
我是祂的创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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