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.6.13

永远,怀念。

没有人会夸口自己有多厉害面对事实。若有,他她一定在说谎。

视冷言冷语为蚊子在耳边吹风,会不会就能坦荡荡地,把想对你的好比一支箭的速度还要冲动。
撇开跨不去的代沟,仅仅自然地接受鸡同鸭讲的问候,肢体动作夹带着一层僵硬,却是没有界限的暖心。
一生人一辈子,有些称号只会对特定的人喊。不随意长胡子的就叫爸爸,无与伦比的身份与地位。

搞懂了那些难分难舍,原来是一种对没有再见的恐惧。
若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那个人,就算只是擦肩而过的某某某,仿佛被切入一个死亡广告,脑袋顿时进入断线的状态。
失去比珍惜来得更真实,是无可救药地刻骨铭心。

原来真正的震惊是无声的,连泪腺都来不及给反应。最糟糕的的情况是,分不清梦与现实的睡眼惺忪。
按捺着内心的波涛汹涌,或许只是不想造成打扰与分心的温柔。

那天早上接了电话,就无力地躺在床上。原本平静的细水长流,渐渐地涌出不可收拾的瀑布。
一想到你会去哪里,就开始发慌。
原来最伤人的不是不被原谅,而是无论说出了多少的对不起,却就这样被接受了。
找不到出口的感受,没有可组织的句子。
不想说,就暂时让这样的自责折磨着,会比较好过。

外公的晚年不太好,身体就像穿了很多孔的气球,怎么补都补不好。从一开始拒绝轮椅,到最后残酷的接受,这过程是吞噬了他多少的自尊。
妈妈每次看望外公回来,都会心疼着。谈起外公失去了的自由、他的疼痛、他的眼泪、他言语上的自负,很多。
所以,这次我没有和上帝摔跤太久。
这没有预兆的解脱,或许不太坏。虽然,我不懂。
只要想到现在的他是否可好,就控制不了。

总是默默的坐在角落,看着我们笑他也笑。脸颊红红的,和我说起华语来更是可爱。
以后,没有机会再叫一声外公。

想着妈妈她也挺辛苦的,这一段时间里失去了两个至亲的人。她的精神状况一直都不太好,不知道这次会怎么调适过来。
没有给予安慰,因为我怕她哭,我也哭。
就只是若无其事的聊着,没有问事情的经过,没有谈起那最后的旅程。
希望妈妈坚强着,外婆坚强着,大家都好好的。


从小时候的无知,到了少年时期的玩命心态,尽管现在的成年有着稚气的余温,原来有些循环正在悄悄地迫近。
就好像玩掀牌游戏,谁抽到了鬼牌谁就先离开。

如果那个人是我,请不要难过太久。
因为,你知道会在哪里找到我。




我怕,我们都害怕,生离死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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